拿狗链子拴在床上,各种翻炒煎炸。
食髓知味后,我也打算给他个名分。
可买红裤衩定情时,我却看到了寻人告示。
才知京城里只手遮天的侯爷,昨夜被我翻炒了三遍。
唯恐被灭门,我反手将他卖进南院,换了一百两现银带着阿黄连夜逃出了城。
三年后,他脸上的笑比架在我脖子上的刀都还冷:
先打断你腿的好,还是先敲碎你手指的好?
身后钻出个小脑袋,奶声奶气道:
手不行,她还要摸隔壁老王的屁股。
1
最纯色的那年,我的黑风寨被一锅端了。
朝廷仁慈,将兄弟们都收编了,独独扔下了我。
他们说,我成分不好,不仅是黑风寨二当家,劫财还劫色。
指望兄弟们为我发声。
可他们一个个的,不是说我对赶考的书生吹流氓哨,就是说我对威猛的大叔舔嘴皮。
更有甚者,为了当朝堂的舔狗,污蔑我偷看兄弟们洗澡。
他们一个个捂着裤裆脸色大变,不是要跟我割袍断义,就是要我还他们清白。
大骂我胡闹禽兽不如,连兄弟们都不放过。
可怜阿黄都跟着我挨了几顿骂。
名声坏了,京城我是彻底待不下去了。
偷了兄弟们的银钱,我连夜跑了路。
打算换个地方,开个养眼的澡堂子安度余生。
却在郊外的草丛里,被随地大小尿的阿黄发现了个俊美的男子。
2
他剑眉星目,面如刀雕,宽肩窄腰,两条腿比我命都长。
更重要的是,他正在哼哼唧唧的鼻子,很大。
比南院的小弟弟们俊俏多了。
我本着不捞白不捞的心态,假意扶他起身,一把把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没命地薅。
哎呀,大冷天的怎么睡在这儿啊,染了风寒如何是好,来,我扶你睡我······马车上啊。说到大……你那里·······
别动。
他凤目微睁,双眸雪亮,却带着浓浓的杀意。
攥着我的手发出的一声带喘的闷哼,都拧着狠劲儿。
我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正打算狠狠掐两把屁股捞个够本。
才惊觉他抓着我手腕的掌心烫得吓人。
殷红的眼尾拖着水汽,他胸口剧烈起伏,整张俊脸都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分明是中了媚药。
不等我灵机一动,他已经像饿狼一般飞扑到我身上,挺拔的身子压得我一动不动。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掐上我的细腰,急不可耐地撕起了我的衣裙。
诚然,我作为一个曾经的悍匪头子,不可能连个媚药都对付不了。
可正如开头所说,我处在最纯色的那年。
他温热的吻,滚烫的胸膛,和坚硬的······意志,都让我意乱情迷。
可即便如此,也只有我欺负男人,没有男人欺负我的道理。
不等笨手笨脚的男人找到我腰带的结,我一个翻身反骑在了他身上,要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你中毒太深,磨磨蹭蹭来不及了,姐姐利索,姐姐救你。
他俊俏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与羞愤,被更大的情欲顶替。
滚烫的手攀上了我的腰身,迎合着、颤抖着、闷哼着,他像寨子后面那朵被雨打过的百合花,令人欲罢不能。
不愧是鼻子大的男人,有劲儿还能折腾,直到后半夜,才疲软了下去松开了手。
露水情缘,各取所需罢了。
我心满意足,提起裤子丢了一袋干粮和半副身家,就准备走人。
他眸光幽深地落在我扔的钱袋子上,闪着暗恨的光,冷冷道: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定将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3
斯
我一个回身。
啪
一耳光落在他脸上。
恩将仇报的东西,老娘救你还救出毛病来了。是没给你银子,还是没让你舒服?
就这一袋银子,都够我去南院三回了。
他被打得偏过脸去,狠狠吐出嘴里的血:
翻上骑下,样样熟稔。是救我,还是趁火打劫又抢又占,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双目猩红,皮笑肉不笑里带着寒潭一般的冰冷,肃杀又勾人。
还别说,这咬牙切齿的玩意儿挺让人着迷。
我眸光一闪,弯着嘴角压下身去:
趁火打劫?也好。
撕拉
他的长袍被我一把撕烂。
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又抢又占。
他余毒未清,身子软得像一摊烂泥。
咬着屈辱与愤恨,眼睁睁看我撕下他的衣服,将人五花大绑着扔上了马车。
后悔了吧?让你多话
他不让我碰,我就更爱碰了。
少儿不宜,大黄被我顺手挂在车棚顶上。
孤男寡女,共处狭小的空间里,我一双手忙活开了,就没停过。
他屈辱至极,张口就要咒骂,被我一嘴堵得严严实实。
荒郊野岭,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破喉咙,破喉咙,嘿嘿,没人。
长睫轻颤,他明显不忿又震惊,都快碎掉了。
偏偏,身体在我手下很诚实。
一顿如狼似虎的操作过后,我钳着他的下颌,满脸餍足道:
敢出一声,我便将你赤条条扔下马车。
指尖扫过他胸口我嘬出来的爱痕,我邪魅一笑:
堂堂九尺男儿,被我又抢又占,吃干抹净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他下颌紧绷,锋利又精致,好爱啊。
我深呼了一口气,又骑了上去。
车马不停,我也没停。
三日后便到了偏僻的清水镇。
4
三两银子买了一个小木屋,他被我拴在了小床上。
翻炒煎炸,我一日三餐吃得很饱。
起初,他还咬牙切齿地咒骂,龇牙咧嘴地撞我。
后来,开了荤的他也吃得挺香。
情到深处,他掐着我的腰没命地顶:
你敢对别人这样,我就杀了你。
我一边享受,一边言不由衷地应和:
只爱你,只给你,只要你。快,加速
他腰一沉,像发怒的猛虎,长驱直入,势不可挡。
累极了,他埋头在我胸口上:
最好里面真的有我,不然我就挖了你的心。
我眼皮都睁不开了,敷衍极了。
有你有你,只有你。
迷迷糊糊里,他翻身下了床,拿着温热的水给我擦了擦身子。
一边欣赏他留下的杰作,一边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清醒后,只觉肯定是错觉,他被我拿狗链子拴着,必然半步都离不开小床的。
再后来,我坐在树枝上冲路人吹个口哨,他便咬着牙,鬼气森森地从漆黑的窗户里伸出一张脸。
呵,你胃口真好,喂不饱的饿死鬼。
他不听我解释,拉着臭脸反手将我和阿黄锁在了门外。
三心二意的女人,不配有家。你就和你的狗在外面流浪吧。
没饭吃的日子,很饿,很无聊。
我才知道,食髓知味后,我对他上了瘾。
也难怪,他花样多,故意勾引我,我年纪小小,当然经不起诱惑。
拽了拽阿黄的狗链子,我叹着气问了他一句:
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不然,我负个责,给你个名分吧。
这链子属实影响了我发挥,不要也罢。
他骤然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你不怕我跑了?
你在我心里,跑不掉。
我冲他抛了个媚眼,顾盼生辉,一下把人拿捏住了。
红盖头没有,我带着阿黄去给他扯了个红裤衩。
喜滋滋提着酒肉回家成亲时,却看到了城门上被围观的告示。
二十二划骨
咚咚咚冬籽
多加香菜
白翘
月亮山的猫
森星
萨摩耶骑士
萨摩耶骑士
萨摩耶骑士
萨摩耶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