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孤岛诡异连续杀人事件-一封神秘来信(许来黄涛)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谁是凶手:孤岛诡异连续杀人事件-一封神秘来信许来黄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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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悬疑惊悚
  • 作者:没错就是我
  • 更新:2025-06-15 16: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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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没错就是我”的悬疑,《谁是凶手:孤岛诡异连续杀人事件-一封神秘来信》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许来黄涛,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收到那封信的时候,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震惊。本月 15 日,邀请先生 16:30 到达信海市望海港口,编号 B23 的渡船会将您送到一个神秘地方。只要待够一周,就可以获得 100000 元的酬劳。我知道您最近手头拮据,诚望如期前往,祝您好运。寄信人信息空白一片,收信人那里却准确填写着我的真实姓名、电话及地址,这令我万分惊讶。要知道,我可从不在任何地方,包括寄快递时用真名。如果不是因为最

《谁是凶手:孤岛诡异连续杀人事件-一封神秘来信(许来黄涛)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谁是凶手:孤岛诡异连续杀人事件-一封神秘来信许来黄涛》精彩片段

收到那封信的时候,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震惊。

本月 15 日,邀请先生 16:30 到达信海市望海港口,编号 B23 的渡船会将您送到一个神秘地方。只要待够一周,就可以获得 100000 元的酬劳。我知道您最近手头拮据,诚望如期前往,祝您好运。

寄信人信息空白一片,收信人那里却准确填写着我的真实姓名、电话及地址,这令我万分惊讶。要知道,我可从不在任何地方,包括寄快递时用真名。

如果不是因为最后一句话,我也许会把这封信当成一个恶作剧。但这最后一句话却着实击中了我,写信的人是怎么知道我缺钱的?

不错,我正处于囊中羞涩的阶段。准确地说,我的存款现在仅剩 237.4 元。

两个小时前,我刚刚查了银行卡。提示短信响起来时,我低头瞟了一眼,感到一阵眩晕。

说起来,几年前我还是个身家百万的人。当然,如今的社会,身价百万也很平常。但我不同,我没房子、没车子,没老婆,也没朋友,只有工作十几年存下的百万存款。

而现在,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原因很简单,我是个赌徒。赌博好几年了,输掉了全部身家。

为了赢回来,我几乎借遍了周围的同事,没人肯再借钱给我。父母老迈、家徒四壁,唯一的大哥已经和我断绝了往来。这不怪他,自从几年前我把他唯一的一辆拉货用的汽车当赌资输掉之后,他就不再理我了。

这就是我可怜的人生。

迷上网络赌博后,我彻底看清了自己的本质——我就是个天生的赌徒。一旦有机会和实力,我会毫不犹豫押上自己的全部。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我意外发现存款已经变成了 20237.4。

伴随着提示短信的是另一条匿名信息: 刘先生,这 20000 元是预付金,等你成功归来,剩余 80000 元会汇入你的账户。

我长舒一口气,竟然感到放松了很多: 这个人不仅知道我的地址、姓名,还知道我的银行账户。

所以我其实一直都处在别人的监控中?这想法让我感到后背发凉,一想到有人在暗中注视着我,一种深重的恐惧袭来。

但我更害怕的一无所有的贫穷。看着短信中那个数字,我的牙齿渐渐咬紧了。

事情就是从这时开始变得诡异起来的。当时,对穷途末路,处在崩溃边缘的我来说,这笔钱注定成了无法拒绝的诱惑。

现在想起来,一切其实从我做了决定开始,就已经无法控制地走向了最终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结局。

信海市离我所在的城市并不远,坐公交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不知道那个神秘地方环境如何,听上去是要坐船。需不需要带御寒的衣服?要带雨衣吗?……诸如此类的问题让我的准备时间一再延长,最终,我拖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登上了开往望海港的巴士。

望海港是一个坐落于海边的港口,名字还有一段古老的传说。相传这里曾经有个贤惠的女子,每天眺望大海,期盼出海的丈夫归来,天长日久竟然在海边化成了一座雕像,象征着美好而热切的爱情。

港湾入口处确实有座人形塑像,是一个女子面朝大海、昂头期盼的样子。不过这个塑像实在是太简陋了,油漆厚重、着色胡乱不说,雕像的面部线条相当简约潦草,即便是算上那个形状怪异的头饰,也看不出是个女人,更像个怪物。不看还好,看完反而让人有些害怕。结合我现在的处境,更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拖着行李找了半天,终于走到了 B23 号港位旁边。出乎我的意料,这个泊位竟然是空的。

也就是说,里面没有停船。

我抬头看看周围,下午的港口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人陆续走过我身边,没什么异常。

不会是个恶作剧吧?

我掏出手机,还好,没有银行的提示短信发过来,我那两万多元安然无恙。

刚松了口气,背后就被人拍了一巴掌。我一个踉跄回过头,见一个女人叼着烟看着我: 你也是来等船的吗?

我打量了她一番,左右看看,没答话。

说你呢,老弟。对方摘下墨镜,我才看清面前是个漂亮的中年女人。

我舔舔嘴唇说: 是……你也是?

我也是。她很爽快地承认: B23?

我一个激灵: 对,对,我也是。

她骂了句跟她漂亮外表十分不符的脏话,左右看着,再没跟我说一句话。

几分钟后,三个男人先后从远处走了过来。奇怪的是,他们不约而同地走到我身边,停下了。

就是这里。一个老人从兜里慢慢掏出一张纸,仔细看了看,说。

另一个高个年轻人倒是没说话,抬头看看老人,然后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并不着急。

年轻人旁边还有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抬腕看看手表,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这提醒了我,我也掏出手机看看时间: 16:27。

按信上所说,还差三分钟,就会有人来接我们去那个神秘地方了。

这个想法刚出现,我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达的轰轰声。果然,一架快艇朝我们开了过来。

就是它了我刚想招手呼喊,被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两个黑影朝我们这边飞快地跑来。

几乎和快艇同时停到我们面前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跑得太急,俩人满头大汗。男生顾不得自己也大汗淋漓,刚停下就拿出水杯递给女生,看来是一对情侣。

够恩爱的。刚才的女人嗤笑一声,把手里的烟蒂扔在水中,说: 船到了。

众人抬头望去,被快艇闪耀的灯光晃到了眼睛。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旁边的女人和中年男子已经大声咒骂起来。不过那对情侣头都没有抬,一直在互相擦汗,的确很恩爱。

船上的灯突然熄灭了,周围顿时暗了下来。我听着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心里觉得有点恐惧。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眼前已经站了个矮壮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挨个照射了一下在场人的脸。不过时间很短,因为经过大灯的扫射,我们对于光线很不敏感,被手电筒照了一个来回才反应过来。

中年男人不满地说: 把你手电筒拿开,矮壮男人没理他。

好在他只是在脸上扫一下就拿开了,虽然大家都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但也没说啥。只有看到两个学生样的年轻人时,矮壮男人才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把他们拉远,似乎在询问什么。

光线太暗,我只看到他一脸为难地看着男生问了几句。一起来的那个白皙女生脸涨得通红,似乎是争辩起来。男人后退几步,打了个电话,挂掉之后点点头,摆手让他们重新回到码头上。

等他重新来到码头的木板栈桥前时,我才在灯光下看清他的体型。他背对着大灯,我看不清楚脸,只能感觉他身材十分壮硕,就是个子不高,黑暗里看上去像是个巨大的秤砣。

他声音粗重,听上去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走吧,一共七个人,都上船。

大家顿时陷入了沉默。似乎有种莫名的气氛将所有人的情绪都压制住了,中年女人嘴里本来还嘟嘟囔囔的,这时也闭嘴不语,默默地摇晃着登上水面上的快艇。

海风一下子变大了,吹动着七颗忐忑不安的心。

一路无话。高低起伏的海浪让我在船上晕得一塌糊涂。几个小时下来,我们早在海上迷失了方向。黑青色的海水发出令人胆寒的光芒,像是一张巨口随时打算吞噬掉我们。

我后悔了甚至有种转身跳下船的冲动。可一切都晚了,除了跟着这艘船驶往那个未知的神秘地方,我别无选择。

其他人呢,都仿佛被冻住了一样,随着海浪的起伏颠簸,没有任何表情,我甚至都听不到他们喘息的声音。我想我们七个人一定都被吓坏了,虽然海风强劲地吹过耳边,但所有人都像被打了一闷棍一样,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这艘在海浪中默默前行的小船上,仿佛装满了死人。

下船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表,船走了两个多小时,按照一般游艇的航行速度,现在这片陆地离岸边大约有几十公里。站起来的时候,我才感到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头更是晕得厉害。要不是旁边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拉住了我,我恐怕已经栽倒在船上。

我感激地抬头看去,原来是那个一直神情默然的中年男子。他倒是没吐,不过衣服全让海水打湿了。

脚踏在沙滩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矮壮男子在前面挥手说了句什么,扭头就往前走去。我们一行七人连忙跌跌撞撞跟在后面,高低不平的人头上下起伏,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很怪异。

人到底是陆生动物。一旦踏上了坚实的大地,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一路上开始有人低声说话,虽然还是有些恐惧,但我的情绪也跟着和缓了很多。特别是听到那个尖利的女声又重新响起来的时候,居然有种奇怪的安全感。

这是什么鬼地方,晚上住哪儿?女人把高跟鞋提在手里,狼狈不堪地念叨着。旁边的人都没说话,只是死死看着眼前的路。

大约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走了十来分钟,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我抬眼望去,发现这是一座两层的小楼。

没想到,在这种海中央的岛上,居然还有这样一栋两层的楼房。

看来,这里就是我们的住处了。

果然,矮壮男子快步走近楼房,在门前停了下来。

这栋房子很大,前方还有一个大概几百平米的院子,男子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楼里的灯亮了。我们已经适应了长时间的黑暗,不由被眼前突然亮起的灯光吓了一跳。

大厅的地板是大理石的,看得出来防潮做得很好,地面上没有什么湿气。大厅正中央是一个偌大的盘旋楼梯,宽阔的前廊上伫立着一尊石质雕像。我一眼看过去,觉得十分眼熟。

刚打算仔细看,就被一阵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楼下的储藏室里存有储备的食物和淡水,够用一周了。一周之后,我回来这里接回你们。岛上有个发电机,但持续发电能力有限,要节约用电。不要到处走,免得在道上迷了路。说完,他转身要走,却被刚才的中年男子一把拉住了肩膀。

男子一回头,我吓了一跳。刚才没有仔细看,现在才看清,他脸上竟然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右脸斜插到嘴边,看着十分骇人。

中年男子似乎并不意外,问: 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没有告诉我们。

这是个岛。矮壮男人厉声说: 你看不出来吗?

这我当然知道,我是说这个岛在什么位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中年男子松开手,接着问。

矮壮男子笑了,看上去更加狰狞。

我只负责把你们安全送到岛上,一周后再来接你们走。男人说。他看看大厅角落,似乎那些黑影里藏着什么东西。

你就是个司机?中年女人尖叫着说: 我们出什么事情谁来负责?不行,你得找你们老板来

我们老板?你确定?男人又笑了,伤疤在脸上蠕动着,像一条蛇: 你不会想见到他的,而且你也见不到他,别说你,我都很久没有见他了。

等等。中年男子突然说: 你老板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我说的太多了。矮壮男人一把拉开门: 该走了。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我老板是做海上生意的,杀过人。

接着他迅速推开门走了出去,中年男子没有丝毫犹豫,身手敏捷地追了过去,两人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健壮的年轻人,他低声骂了一句什么,也飞快地跟了出去。很快,他就从原处一步一瘸地又跑了回来。

不见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 跑太快了,一眨眼就不见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屋外伸手不见五指,谁都不敢再贸然追出去,更不敢在这个空旷的楼房里乱走,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足足等了半小时,门猛得被推开了。刚才追上去的中年男子带着一股劲风摸进了房子,身上的西装都已经被撕裂成了条状,皮鞋也掉了一只,脸上也被划出了细小的伤口,看上去十分狼狈。

坐在地上喘息了好久,他才扶着地面站起来,说: 没追上。那人手脚可真利落,我拼命跑还是被他甩在了后面,眼睁睁看他发动船飞快地离开了。

在周围摸索了半天,他消失在楼房一层的一个角落,我们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十几分钟后他回来了,一脸沮丧地说: 刚才我看过了,这里有个发电室,不过电力是不足,灯都是暗的,大家省着点用。

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说: 我叫黄涛,是个律师。

那个男人犯法了吧,律师?把我们弄到这岛上来,这是犯法的吧?跋扈的中年女人开口了,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是犯法了,算是非法拘禁。但你他走的时候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估计在他看来,犯法不算什么。而且瞧他的身手,确实是常年在海上的人,走在这荒石遍布的岛上,如履平地。

女人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我叫王寒野。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的老人缓慢地开口,看着旁边的情侣说: 孩子,你们是大学生吧?

我叫……曹倩倩。女生怯生生地说,指指旁边的男生: 这是我男朋友唐晓东,我们都是医学院的学生。

医学院啊……中年女人来了精神: 太好了,这下我放心多了。

你是干什么的?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人声音响起来,听上去很不客气: 别光说别人,你什么来头?

你管我呢女人回头白了年轻人一眼,后者却一把拉住她的肩膀。

她尖叫了一声,又挣脱不开,只好胡乱地挥舞着手臂,十分狼狈。

律师她大叫着: 他打人,你不管管?

我是律师……黄涛居然笑了: 不是警察。

那我报警女人大叫一声: 你放开我,我要报警

你没发现手机没信号吗?介绍一下,我叫许来。年轻人朗声说,完全不在意女人的抓狂: 散打教练。

我忙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果然,屏幕上清晰显示着一个触目惊心的叉号,没有任何网络信号。

我的心猛地凉了。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那个矮壮男人说的是真的,至少一周之内我们都没法和外界取得联系。换句话说,我们被囚禁在这岛上了,更可怕的是,没人知道这里离陆地有多远。

显然中年女人是没机会报警了。她刚要发作,见大家都冷眼看着她,这才犹豫着说: 我叫孙梦,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许来毫不放松地问。

孙梦想发作又不敢,只好说: 私人公司。

许来冷笑了一声,转头问我: 你呢?

我叫刘东来,在一家地产公司打工。

许来点头,最后看向中年男人。对方已经平静下来,笑笑说: 我介绍过了,黄涛,律师。

我看你不像律师。许来直言不讳地说: 你身手很好,会些功夫吧?

会一点。我偶尔也接点私家调查的活,这年头挣钱不易。黄涛笑笑,抬起手腕说: 点四十了,咱们睡哪里?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们,大家马上开始四散着寻找房间。

本以为这会是今天晚上碰到的第一个难题,不想将整个楼房转完才发现,竟然有十间卧室。也就是说,一人一间都足够住了。楼上四间,楼下六间,钥匙都插在门上,还有四个卫生间。虽然每间卧室大小不一, 但住一个人都绰绰有余。室内摆着床,但没有被褥。好在我带的行李挺丰富的,有些简易的床上用品,铺在床上勉强可以休息。

分配房间没费多长时间。虽然许来成功地制止了孙梦的跋扈举止, 不过她仍然叫嚷着坚持要住楼上那个最大的房间,声称她带的东西多。从她一路拖着偌大的行李箱看,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确实有不少东西。大家都很疲惫,没人因为房间的大小和她争执,孙梦很快如愿以偿。

其他人都很好商量。除了一对情侣要住在一起之外,剩下的四个人都是一人一间房。许来帮唐晓东把两个房间的床推到一个房间去,接着自己住进了楼上的另一个房间。

我住在一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间。这个屋子唯一的窗户面对着一片高耸的岩石,没任何植被, 这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更让我感到踏实的是,隔壁房间就是那个叫黄涛的男人。不知为什么, 我对他有种异乎寻常的信任。他虽然话不多,却给人一种稳重老成的感觉。

许来之前说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虽然黄涛不承认,但他也没否认自己会功夫。从他一系列的表现来看, 我不怀疑这点。我当然愿意跟他住隔壁了。

楼下的房间左右各三个。老人王寒野独自住在楼下另一侧靠近大厅的房间,理由是他前列腺不太好, 总上厕所,那边有个独立的厕所, 可以方便小解。

我看看手机,还剩 85% 的电量。现在这个散发着荧光的东西对我来说,十分宝贵。于是我在 21:50 的时候关机,盖紧身上的毛毯,听着不远处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感到一阵阵心悸。

夜里整栋房子十分安静, 周围不时响起的海浪声反而让这里显得更加安静。很快,我听到隔壁传来了呼噜声, 看来黄涛的心理素质非常好,在这种地方竟然也能这么快入睡。我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恍惚中看到明亮的月光从我窗户对面高大的岩石上抛洒下来,像是一片牛奶浸泡过一样的柔和,心里变得平静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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