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发蓬乱的男人蜷缩在沙发上,他眼神涣散地静静盯着茶几上立着的一块木制灵位牌匾。
然而,他也并非完全是在发呆——他时而摇头苦笑、时而掩面流泪。
沙发和茶几之间,散落了一地的啤酒罐;好在他喝得出奇干净,一滴不留,倒下的罐子也没有残余的啤酒流出弄脏地板。
男人之前是一名刑警。自打出生以来,他还不记得自己有现在这般颓废过。
这几天在他的脑海中,男人已经复盘了上百遍过去一个月以来的一连串事件;这不是简单的复盘,他像理一团乱麻一样,理着两个世界相互缠绕的时间线,并思考着是否在某一个节点上自己有办法改变结局。
但时间比空间更加残酷,是不会给人穿越的机会的。
他追溯着两条线交会的源头……或许所有的事情都得从那具由平行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尸体说起。
……
真他奶奶的有鬼了
彭北征经过空无一人的前台,走到门外点了根烟。随后,他开始用另一只手端详起手机屏幕。
这位中年刑警的侧脸
二十二划骨
咚咚咚冬籽
多加香菜
白翘
月亮山的猫
森星
萨摩耶骑士
萨摩耶骑士
萨摩耶骑士
萨摩耶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