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府克死了三任妻子,人人都说,裴禹琛那东西有毒。
因此,裴家花了大价钱,要我去他家做孕妾。
在我半个月即将及笄的时候,裴家婚帖就递到了五柳村,我爹说我是沈家女儿中最出挑的一个,合该就值五百两这个价。
在我出嫁的那一天,一顶四人轿子就来到了村口。
引路的拿着两盏红灯笼,要赶在在子时出门。
当天也不知道怎么着,白天还好好的,到了傍晚就乌云密布。
阴森森的树木在风中摇曳,无数鬼影在起舞。两盏红灯,就像是两只眼镜,诡异又阴冷地注视着前方。
沈家的女儿,从来都是做冲喜的女人,沈家女儿泡在药浴之中,冰肌玉骨,暖床都能治病的名声,早已经声名远扬。
裴家已经克死了七任妻子,人人都说,裴禹深的那东西有毒。
女人碰不得。
正是因此,裴家花了大价钱,要我去他家做孕妾。
轿子吱吱呀呀地往前走,突然一阵阴风,吹灭了灯笼。
小姐……这……抬轿的轿夫声音直打颤。
赶紧走。我声音竭力保持镇定。
风越来越大,最后狂风怒吼。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身后好像一直有人拽着我向后退。
四周望过去,这根本不是去城里熟悉的路。
小姐,我们好像迷路了。轿夫已经慌了神,这四个人,焦急的声音,散在在空旷的林子里,更显得林子阴冷诡异。
往前走,一直走。
一股凉气从脚底冒起,与此同时,一阵阴冷诡异的笑声,开始在林子里回荡。
小姐,啊啊啊,有鬼呀……我们先走了。
啊啊啊……,别来抓我。
跟我们没关系,你要找的人在轿子里。鬼娘娘,放过我们吧。
轿夫哭喊着四散而去。
我只得下轿子,踩在泥泞的地上,一步步向前走去。
沈家女,从小见多了怪力乱神,这点小把戏,倒下不到我。
只是这裴家,看来没那么简单。
刚出门,就遇上了风云变幻。
今日是裴府的好日子,客人却寥寥无几,只因裴府不是娶妻,而是纳妾,且纳的是冲喜孕妾。
世人都知道沈家女子冰肌玉骨,能够冲喜治病。
裴家几代单传,且府中多怪事,这样的事情不必张扬,也在情理之中。
有人在吗?
沈小姐,你可来了……我们这都是等多久了。在等下去,老夫人就要发怒了。
我还没说话,丫鬟婆子看到脚下的鞋,满脸惊讶。
沈姑娘,你这是……
中途遇到暴雨,轿夫跑了,我是自己走过来的。
沈小姐,你的衣服也……
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把沈小姐迎过来,换衣服。旁边的嬷嬷出声道。
丫鬟婆子不由分说,将我像一个物品一样,进行打理洗漱,最后焚香换衣送入了西厢房。
侯府内的厢房中已经点上了红烛,我身穿薄纱,坐在雕花床榻之上。
妾是不能改红盖头的,我在铜镜中端详自己。
幽幽烛火下,我的一张脸白皙俏丽,影影绰绰的薄纱下,双峰饱满,腰若拂柳……
这半遮半掩,衣裳半褪,低垂着眉眼,还真是有欲说还休的味道。
吱嘎门被推开了。
裴禹深走了过来,此人倒是长得剑眉星目,一副英朗的模样。
脱衣服吧。裴禹深走到床前,宽衣解带。
我抬眸,铜镜的侧影中,一双杏眼犹如含了秋水,唇红齿白,粉面桃腮,看得让人好不心动。
低下头,别抬头。裴禹深低声说。
我吞吞地脱着衣服。
裴禹深眉峰微挑,扫了她一眼,上前走去,捏住我的下巴。
让你脱,你就脱。他语气中透露着些不耐烦。
他脱完转身,见我还剩两层纱,冷下神色,上前捏住我下巴,戏过了本将军没空在这儿看你矫情。
我审视着裴禹深,身材健硕,宽肩窄腰,不错,还挺适合和我结契。
裴禹深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一看就是个急色的模样。。
他走过来,一把扯掉薄纱。
胴体裸露,药香气四溢,沈家女子自带有奇异的药香,尤其是情欲之下,香气会更加浓烈。
裴禹深看到捂着的人,又闻到药香,身体顿时涌起一股燥热之感。
他往前跨了一步,步步逼近,我向后躲去,脑袋磕到了博古架。
男人的那物又粗又长,我不禁脸色发白。
躲做什么,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裴禹深一步步逼近,我避无可避。
裴禹深睨了我一眼,大掌覆了过来。
沈家女子除了被药浴浸泡,自小学的就是与男子欢好之术,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是通晓人事,对方凑近,我自然地迎上去。
我伸手,在他的腰间摩挲,故意激起他的情欲。
裴禹深忍得辛苦,一步步凑近。
我像是波澜大海中的一叶孤帆,只能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爷, 实在是勇猛持久。我娇声讨好。
我的身体都被折腾散架了,男人还是意犹未尽,我只能用力收紧。
果然闷哼一声,一泻千里。
我累得乏了, 眼睛瞟了一眼铜镜,铜镜中女人娇喘吁吁, 香汗淋漓,眼神迷离……长发披散,身上带着欢好过的痕迹。
太乏了,我转过身子,睨了一下裴禹深,示意他躺下休息。
裴禹深眼神暗了暗, 胯下又开始蠢蠢欲。
男人雄壮,贪欲纵欲, 且额头印堂发青,越是陷入情欲之中越会影响气运, 正是子孙稀薄之相。
我带着餍足,娇嗔道, 爷,您今夜已经弄了好多在妾身体内, 若是长此以往,精关失守, 恐怕会有损身体。
裴禹深顿了顿,爷,还没舒服够
身体外强中干,那么快就精关失守,真是不知悔改,冥顽不灵。
见他又要将我拉起, 我只好伸手,银针刺入穴位, 将此人的身体定住。
你……你这个女人。
裴爷,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若是你不听我的,长此以往贪欢纵欲, 恐怕以后会不光不能人道,就连性命也是难保。你的前几任妻子,便是被你的煞气所害。你难道还不知悔改?我伸手摸着他的胸膛。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