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微眯,你如今是我郎君,我可为你打算。我话中有话,勾唇在他的耳边,声音娇柔。
这男人现实眼神黑沉沉似在探究什么,后又换上了登徒子的模样。
他伸手覆在我的腰肢上,接着往上移动,伸手揉了揉。
我轻哼一声,对方指尖微顿,我整个人被圈在怀内。
你是如何打算?
我笑笑,目光在他的脸侧停顿,若是与我欢好,可让你有三日还阳。
男子吻了吻我的耳垂,而后仔细地打量我,许久,才轻笑一声。
看得出来,男人还不太信任我。
他眸子闪着欲念贴近,趁机咬了我的脖颈。
娘子,若是能成,我苏成周的半壁家产给予娘子,也未尝不可。他一边说,手下也没放过我,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让人心痒难耐。
郎君,钱财对我可无甚用处。我抬眸,伸手抚上他坚硬的胸膛,媚眼如丝。
你才是对我有益。
男人勾唇,凑到我的跟前,呼吸交缠。
那今夜,便让娘子欢心。男人一双眸子盯着我,暧昧中带着点冷。
我弯唇,眼中浮着春水,慵懒多情。
他隔着布料娘子,看来也是欢喜的。
这男人简直得寸进尺,我开口想说不喜,又软了身子。
我站立不稳,本想直起身子,如此一来又刺激到对方。
苏成周闷哼一声,眸色深了几分,呼吸也逐渐急促。
这个登徒子,捏着我的下巴,微凉的唇就吻了上来,随后要敲开贝齿,肆虐着,而后手在我的腰间游移,忽地我的腰带被扯开,轻衫散落。
轻点……我忍不住叫出声。
男人呼吸猛然一沉,眸色越发幽深,劲瘦的腰肢靠近,将我抵在书架上,肌肤贴合,情意无法压抑,他再次覆上我的唇瓣。
我双眸逐渐迷离,微微张开嘴,男人还在隐忍着,明明身子渴求异常,嘴上调笑着,他凑近我的耳边,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呼吸喷洒在耳边,痒得让人心头一动。
娘子,求我,我便给你……。
我眸中已经盛满盈盈春水,潋滟动人,嘴角勾唇一笑。
既然如此,那郎君,便是忍着罢了。男人真是嘴硬,非要给他个教训不可。
我衣衫半褪,媚眼如丝,他喘息声越来越重,我软语求饶。
男人却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我依靠住对方。
几番折腾下来,我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苏成周与我耳鬓厮磨,精气神也足起来。
我为他注入的阳气,足够他使用三日。
苏成周醒来,我的名声更胜以往,被人传为活死人肉白骨,众人纷纷下了拜帖,想要与我见上一面。
我则在城隍庙附近的乡村中闭门不出,静静看着苏成周的行动。
苏家第一天,便被苏成周查出了叛徒。
那日苏家三十余口人,齐齐聚在一起,好是热闹。
大人小孩,都在苏家的祠堂内,几代长辈也被请了去。
不一会儿,妇女的求饶声和小孩的啼哭声便传出来,怕是两条街都能听得到。
为了让苏家大爷的家产落入自己手中,苏家二爷苏成南痛下杀手,连那趟生意原本就是一个连环计。
至于求娶王小姐,不过是苏成周作祟的借口。
闹得别人家也家宅不宁,才能有人出手,肯管此事。
听着这热热闹闹的声音,我勾唇,恐怕不用三日,苏成周便能解决此事。
离开时,正是黄昏,苏成周来送我。
他身着青色长衫,挺拔如松,笑容和煦深沉,一副儒雅之色。
夕桐,往后珍重,若有缘,下一生,我去寻你。
落日余晖,一点点散去,我坐上轿子,轿夫抬着我远去,苏成周的身影渐渐变小,隐没在路的尽头。
我心里有些惦念,最后还是转过头,目视前方。
人呀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怀念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王家给我的谢礼倒是不轻,我将那一大包银子拿出来,赏了轿夫一人一锭。
走了两日,我也乏了找了个客栈歇脚,听说城内来了个戏班子,叫做庆福春。
我这人最爱看热闹,怎么能不凑上一凑。
对面是谁家的女子,生得春光满面,美丽非凡,这位姑娘,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远远的我就听到有人念白,穿过正门,台上人眉飞入鬓,如玉般的脸便露了出来。
好戏还未开场,我便进来了,角已经扮上了,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挽起,剑眉下一对桃花眼,含情脉脉,低眉敛目间满是情丝。
他扮的是俊俏书生,水袖轻扬,声调婉转,见我过来,薄唇漾着的笑放荡不拘。
我手臂上的花纹闪了闪,再次抬头,台上的书生已经开始第一幕的戏。
他继续唱着,动作行云流水 。
当说到方来客时,我眉头蹙了起来,怪不得没有人来。
其实这戏已经开始了,只是唱的是阴戏。
那声声婉转的戏里,夹杂着凄厉的声音,如同杜鹃啼血。
这戏子相貌俊俏,是个多情种。
方来客中,只有我一个活人。
有意思竟然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我倒是勾起了心思。
我掀起眼睑,待对方过来,果不其然,男人甩水袖欲将我勾到台上,薄软的衣袖擦过脸侧,最后缠绕到腰肢。
男人一袭青衫清幽儒雅,衣服间的褶皱,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姿,荔枝纹腰带裹上窄腰,此人艳丽公子与清雅书生的风采皆具,生的风流韵致。
求娘子怜惜,听闻娘子大名,倾慕已久。小人陆淮之愿意自此跟随娘子。男人声音款款,温润如玉。
对方弯着嘴角凑近,他凑近我,呼吸纠缠,
你可知我是何人?我语气蛊惑,红唇轻启,眉眼勾着笑,伸手水袖握在手中,把玩着。
这男人虽是精怪,却游历人间许久,不光懂情爱,精气更是充沛。
空旷的戏台,只有我们二人,这场好戏刚刚登场。
我自是知道娘子的闺名,沈夕桐。男人眸色越来越深,呼吸声越来越热切,他凑近撩拨,眸色深沉,倒是烫得让人身子发颤。
我眼神微眯,面容冷淡。
哦?是吗?看来小公子,对我了解颇深。我贴近他,声音娇媚动人。
男人伸手覆在我的腰肢上,接着往上移动。
我嘴角微勾,这时伸手掏出银针,定住了对方的身子。
可惜了,陆小公子,我啊,只是想来看一段戏而已。我语气温柔,欲拒还迎。
小娘子,真舍得将我拱手让人?陆淮之不放弃,凑近我追问。
这男人惯会风月之术, 目光满是情欲。
陆淮之唱腔婉转,吴侬软语直让人愁肠百转。
这声音似乎注入几分妖力,靡靡之音,惹得人头脑发晕, 迷醉一般。
小娘子,若是喜欢, 陆某单独为你唱。
我本就身披轻纱,对方索性一扯,春光乍泄。
玉体婀娜映花影,纤腰细腻似柳枝。
陆某游历人间,阅尽美色,还没见过如娘子一般的绝色佳人。骨相皮相具佳,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 施朱则太赤。
看来精怪也贪好皮囊。
我趴在他身侧,吸食着男人的精气。
温热的呼吸掠过, 男人腹肌绷紧,凑得我更近了。
娘子不若试试我那物件, 定能让娘子欲仙欲死。男人自荐枕席,唇红齿白生得副好皮囊, 染上情欲时,眼尾还有那一抹红。
我肌肤赛雪, 将身子凑近,媚态万千,身上的药香撩人。
陆淮之喉间滚动,娘子若是与我双修,你我皆能增长功力。况且,陆某对男女之欢了解颇深, 凡夫俗子怎能让娘子舒坦。
他轻拢慢捏,为了怕我冷, 陆淮之的薄衾正好遮住我们二人的身形。
此刻媚态横生,即使拒绝也便是情人的呢喃。
想不到我今日会着了你的道我一句话,带着喘息, 身子柔弱无骨。
陆某,自会让娘子满意。关键时刻,陆淮之一口气袭了进来。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
Ja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