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夕带着浓浓睡意的抱怨像根针,刺破了出租屋里粘稠的寂静。
我猛地惊醒,是孟秋夕那张近在咫尺、写满无奈的脸。她的胳膊正被我(陈婧如的身体)死死箍着。
我赶忙松开手,身体往后一缩。
我在孟秋夕怀里睡着了?
陈婧如蜷缩在那里,头枕着一个靠垫,呼吸均匀而沉重,脸上泪痕未干,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紧锁着。那张属于我的、棱角分明的脸,此刻被一种深沉的疲惫和脆弱笼罩,看得我心口一阵发紧。
她……没事吧?我哑着嗓子问。
孟秋夕揉着被我枕麻的胳膊,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能有什么事?哭累了,睡着了呗。倒是你,她凑近一点,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探究,赵晨?刚才婧如……呃,到底看到什么了?哭成那样?我认识她二十多年,头一回见她……哭得跟个小孩似的。
我喉咙发干,避开她的目光。
没什么……我含糊地应道,挣扎着想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体却酸软无力,尤其是小腹深处。
少来孟秋夕一把按住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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