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走向办事窗口,那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眼皮耷拉的中年男人。他正对着一台老旧的电脑屏幕发呆,屏幕上跳动的文字仿佛与他无关。方黎递上自己的查阅申请,礼貌地说明了来意。男人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目光在她和文件之间漫不经心地扫过,随即又垂了下去。
那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档案了,早就封存了,查不了。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常年与故纸堆为伴的疲惫与敷衍,每个字都像沾染了灰尘,模糊不清。
方黎没有生气,这几乎是她工作中每天都会遇到的常态。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因阻力而生的焦躁和不甘。她知道,面对这种踢皮球式的官僚作风,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她要做的,是找到撬动这扇厚重铁
奇迹小恐龙
理查德·普雷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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