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悄悄惦记你(草祁珩祁珩)在线免费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偏要悄悄惦记你(草祁珩祁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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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卿覆
  • 更新:2025-07-22 06: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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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悄悄惦记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卿覆”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草祁珩祁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偏要悄悄惦记你》内容介绍:阴差阳错间,我和曾被我拒绝过的高中校草祁珩成了邻居。他高中追了我三年,都被我摇头拒绝。他搬来那天,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郑重与我划清界限: 这么多年了,我也早放下你了,以后咱俩就做个普通邻居吧。我微笑点头,欣然应允。他搬来第三天,我有事晚归,他等在楼道口,霸道塞给我一张纸条:这是我的微信,有什么事给我联系。他搬来第十天,我突发高烧,深夜他背着我上医院,别扭道:桑槐,本少爷牺牲游戏时间

《偏要悄悄惦记你(草祁珩祁珩)在线免费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偏要悄悄惦记你(草祁珩祁珩)》精彩片段

阴差阳错间,我和曾被我拒绝过的高中校草祁珩成了邻居。

他高中追了我三年,都被我摇头拒绝。

他搬来那天,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郑重与我划清界限:

这么多年了,我也早放下你了,以后咱俩就做个普通邻居吧。

我微笑点头,欣然应允。

他搬来第三天,我有事晚归,他等在楼道口,霸道塞给我一张纸条:

这是我的微信,有什么事给我联系。

他搬来第十天,我突发高烧,深夜他背着我上医院,别扭道:

桑槐,本少爷牺牲游戏时间陪你就医,你最好赶快给我好起来。

他搬来一个月,我房租到期,决定不再续租。

背着大包小包在火车站等我那趟通往老家的绿皮车。

他千里迢迢追来,攥住我的腕,红了眼,

你又……

他后槽牙几乎咬碎:一声不吭就走吗?

1

再一次听见祁珩的声音,是我没想到的。

烈日炎炎,夏蝉鸣燥悠长。

医院空调声轰鸣作响。

我从医院心理咨询室走出来。

大三那年,我曾经历过一场惨绝人寰的网暴。

一夜之间受尽委屈,从此不能言语。

这个心理医生是我大学心理咨询室的老师介绍给我的,是我们学校很多年前毕业的博士师姐。

她看在校友的面子上,每次诊疗费都给我打六折。

刚好是我能够接受的价钱。

心理因素导致的功能性失语,桑槐同学要往前看啊,还是有很多人爱你的。

这是我第一次接受心理治疗时她跟我说的话。

那时,我只是弯弯眼,摇头笑。

轻轻从她桌面上抽出纸张,拿过黑笔。

一笔一划写下,

不会有人再爱我了。

拿着那张《躯体症状量表》,我站在路边公交站等车。

公交站有打闹的儿童,在他们闹到我面前时,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慎被歇脚的长凳绊倒。

我踉跄往后连退几步才勉强扶着站牌站稳。

其中一个小男孩儿走上来对我道歉: 不好意思啊姐姐,你没事吧。

他的目光忽然移到我手中的诊疗单上,哈哈大笑: 原来是个哑巴啊我说怎么都快摔倒了连声都不出呢。

他的妈妈上来拽走他,离去时小声呵斥: 离这种人远点,指不定有精神病,现在精神病杀人都不犯法了。

七月太阳毒辣,辣得人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

我轻轻吸了下鼻子。

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加油鼓劲儿。

没关系,没关系的桑槐,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了。

没关系的。

2

公交车上开着空调,温度比我想的要低很多。

我坐在后排,从包里翻出一件长袖穿上。

靠着窗户发呆时,包里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我不会说话,平常多用的是智能语音留言功能。

这一次,我如往常般想要挂断陌生号码来电。

手却在移到红色挂断键时顿住。

一长串陌生的数字,归属地显示来自 S 城。

我睫毛一颤,阴差阳错摁下接通键。

接通后,自动变黑的手机屏幕映出我的脸。

一张巴掌大小的鹅蛋脸,眼睛很圆很红,圆润鼻头也是红红的。

很像上台表演的小丑。

脸颊,额头都沾着碎发。

我抬手把它们抹往两边。

喂?

一道磁性而倦懒的声音穿透手机屏幕而来。

我抹头发的手瞬间定住。

房东吗?

对面的男声懒洋洋的,带着一丝不满。

不是约好下午看房子,你人呢?

我眨眨眼睛,摁亮手机屏。

错愕地、不敢置信地反复确认这串陌生数字。

怎么不说话?

我静静闭上眼,头抵着车窗。

轻轻勾起嘴角。

这是祁珩的嗓音,高中和他坐了两年多同桌的我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清亮的声线很有辨识度,带着点张扬和自傲,总会撩得人耳朵发烫。

我想说,你打错电话了,我不是房东。

但我是个哑巴,不能说话,所以只能摁下录音健,把这来之不易的声音保存下来。

可对面并没有给我保存的机会,他很快发现自己打错电话,抓马地扔了句抱歉打错了。

紧接着电话语音就被冰冷无情的滴滴滴音占据。

我并没有给对方回拨过去的打算。

把手机放回包里,头偏向窗外,看着不住往后倒退的街景以及道路两旁树冠连成片的绿荫。

恍然发觉又是一年蝉鸣盛夏。

3

下公交后,还要再走十分钟才能到我现在租住的小区。

我站在小区楼下,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珠。

我现在租住的这个小区地理位置偏远,在郊区,不过租金便宜,周围很安静。

这对去年刚毕业、经济条件不宽裕的我来说很合适。

我租了一年的,房子到今年月到期。

到期后,我就准备回老家找个安稳的工作安定下来,就不在 S 城打拼啦。

我抱着包走上三楼来到我的门前。

对门大门敞开,房东站在门口,扯着嗓门跟里面的人交代租房事项。

我不过在房门前停留片刻,她一个扭头就看见了我。

哎哎哎,妹妹你过来,认认脸,以后你俩就是对门邻居了。

她拉着我的胳膊强硬把我拉过去,力气很大,不容我挣脱。

我还没从原来对门房子也是她的,她究竟多有钱的这种想法中回过神,就这样猝不及防暴露在对面门前。

这次搬来的可是大帅哥哦。

房东阿姨在耳边絮叨,我无奈笑了下。

她们这一辈的人总喜欢夸张。

我抬起头来。

下一秒——

笑意僵在嘴角。

七月阳光灼烈滚烫,斜斜地透过落地窗洒在屋内木地板上。

祁珩双手环胸懒散地靠在玄关墙角,两条穿着宽松长裤的腿放松交叠,正愉悦地笑着与屋外房东聊天。

皮肤白皙细腻,深邃的双眼皮下一双狭长的眼,长睫下阖低眼时不经意露出眼角缀着的一尾棕痣。

他笑起来很好看,总带着一丝很高傲的少年气。

他很高,跟房东阿姨说话时低眼看人,我被房东阿姨拉到他面前,于是他的目光就落到我的身上。

我还来不及挤出笑容给他打招呼,他的眼神就漠然从我脸上滑过。

对着房东冷淡淡地笑了下: 我每月交两份房租,只有一个要求,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只要能安静,什么人都可以。

祁珩很高,我一米六五的个子,他比我要高一头。

我抬头仰望着他,嘴角嗡动,几乎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我想说祁珩我现在不会说话了,我很安静的。

看完了,祁珩你这三室一厅真不错,就是地段不太好。

身后祁珩的朋友互相推攘着从房间里出来: 我说你啊,家里的钱漏出一点就能在黄浦江边买下一栋楼,干嘛非要租这里的老破小。

难不成是少爷日子过惯了,想要体会一下平民百姓的生活呗,就像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想再喝两口白菜汤?

有一个脑袋挤上前,认真问: 我怎么听说是为了逃避联姻,故意躲这里来的,毕竟谁能想到从小打到大都没吃过苦的少爷会甘心窝在这里。

行了。

祁珩靠在门上,斜睨几人,眉眼高傲漂亮: 没让你们评价啊。

他的朋友有一人看见了我,好奇: 你就是祁珩的邻居?

他撇了下嘴: 真有福了,你不知道祁珩有多受女生欢迎。

我眨了下濡湿的睫,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祁珩。

想说我知道的,祁珩在高中就很受女生欢迎,是当时我们学校的校草,是很多女生的梦寐以求、念念不忘。

祁珩。他的朋友有人嘿嘿笑了两声,打趣道: 怎么这女生看你眼神不对啊,你们认识?

祁珩再一次冷眼看向我,面无表情: 不认识。

我收回视线,咽下喉间酸涩,轻轻点了下头算作告别。

祁珩哥,你家房子真漂亮,以后我可以经常来玩吗?

一道清脆欢快的声音从身后的房子里传来,像娇滴滴的黄鹂鸟鸣叫。

这熟悉的声音让我脚步一顿,身子不自觉僵了下。

我听见祁珩冷淡淡地说了句: 不行。

我睫毛一眨恍然如梦初醒,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回了自己的屋。

反锁上门,身子靠在门上慢慢地滑落在地。

最后坐在门后的地板上,双手抱膝,紧紧地抱住自己。

身后屋外,几人的交谈声还在继续。

他们笑的声音很大,很放肆。

隔着一道门,我却泪流不止。

我记忆里有两道声音不会忘。

一道是祁珩的,在我阴雨连绵的十六岁,遇见了十七岁的祁珩,他就像一轮发光发热的小太阳,强硬地在我落满滂沱大雨的世界里撕开一条天缝,肆无忌惮闯进来。

一道就是沈薇的,当年我三岁走丢后,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亲生父母找不到我,在第二年生了二胎沈薇。

我该上高中时养父母双亡,被亲生父母认回去,但白驹过隙,亲生父母的骨肉亲情早就在日复一日我不在身边的时光里被蹉跎干净,认回去后,他们并不喜欢我,放任比我小一岁的沈薇霸占我的书桌,丢掉我的衣服,就连吃饭也是只能等沈薇吃完我再吃。

我经受了长达一年的精神霸凌和身体霸凌,高考结束后,我默默远走他乡,断了与原生家庭的联系。

我抱膝坐在地上,仰起下巴,抬手抿了把委屈冰冷的眼泪。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会在今天同时遇到祁珩和沈薇的。

4

隔壁屋子很吵。

这是我睡了一夜后冒出的想法。

这栋房子房龄有十年之久,隔音并不好。

平常楼下早上切菜的动静我都听得清晰,昨晚隔壁开 party 的声音简直像在我耳边环绕回荡。

去上班之前,站在隔壁的房门前,手里捏着一张便签纸条,徘徊许久。

便签上用娟秀的字迹写了一行小字: 麻烦你们晚上声音小点可以吗?

犹豫很久,直到屋里传来抽水窸窣声。

我慌乱把纸条往门缝一塞,手把背包捏得发白几步下楼梯快速逃离现场。

我的工作是公益性质的岗位,在一家福利院为孩子弹钢琴。

其实我高中学习不好,但我擅长挺多的。

我不仅会画得一手好画,甚至初中时参加青少年全国绘画比赛我还拿了一等奖,养父母家斑驳白墙上贴了一墙我的画,我还会弹钢琴,这是在大学时我趁课余时间学的,前段时间刚考过九级,以及我还会写……小说。

七月的 s 城不再经常下雨了,阳光总是明媚,福利院的院子里种着一颗茂盛的梧桐树,夏蝉悠扬而绵长。

一首《菊次郎的夏天》作为今天的结束曲,在台下雷动的掌声中,我在福利院门口看见了沈薇。

她和我一起站在葱郁的梧桐树下,很骄傲地说道: 从昨天见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你了,你现在怎么混成这样了桑槐。

一地树影斑驳,我抬眼冷静地看着她,几乎有一种想就地扑倒她的冲动。

我大三那年遭受网暴,引导这场网暴背后的罪魁祸首就是沈薇。

我高二那年住家,亲生父母对我不好,我整日心情郁郁,晚课结束回来躲在房间写小说,历时一年,我完成了一本三十万小说的手写初稿《不闻蝉》。

后来被沈薇发现,她向我爸妈告状,爸妈当着我面撕碎了我的稿子,雪白的纸张碎片漫天飞舞,我顶着被爸妈扇肿的脸麻木地看着站在不远处得意洋洋笑得恶毒的沈薇。

大三那年,我重拾爱好,凭着残留的记忆复原了这本三十万字的小说,发表、获奖,几乎一夜成名。

沈薇却跳出来,拿着当年我那本拼接好的手稿,打时间线差,说我抄袭剽窃她的文字。

舆论瞬间翻天,我被网友钉死在抄袭的耻辱柱上。

语言杀不死人,但语言暴力会。

一夜之间,我委屈得不能言语。

沈薇却凭借着这本小说,摇身一变成为业内知名作者,实体电影网络版权卖到手软,无数鲜花掌声向她送上,前路光明璀璨一片坦途。

沈薇见我沉默,捏着我的下巴,笑得轻蔑: 哎呦我忘了,你现在是个哑巴。

她妖艳的眼尾溢出点厌恶和尖锐: 这几年日子不好过吧,工作不好找吧。

她做着深红色延长美甲的手点着我的脸: 你说你好端端的,干什么要回来,咱爸妈啊,最疼的还是我。

当年冒领你手稿这主意还是他们给我出的呢。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捏了捏包,绕过她径直离去。

走出几步远后,我拿出手机,安静低睫看向屏幕。

录音保存成功

5

从福利院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嘴馋想吃栗子糕。

便特意绕了远路,来到市中心商业广场做栗子糕的老奶奶店铺前。

毕业后,我经常在这家买,这家的栗子糕味道跟我养母做的味道很像。

金黄酥软,甜而不腻。

卖栗子糕店铺的隔壁是一家装修很时尚的三层书店。

书店正门顶,一条鲜红横幅长挂。

红底烫金样的楷书字体。

预祝人气作者沈薇在我店线下签售会成功举办。

时间是七月二十九号。

对于沈薇能开签售会这件事,我毫不意外。

当年她凭借着我那本《不闻蝉》手稿火遍大江南北,一跃成为畅销书前十作者。

后来她又陆陆续续写了几本,但数据都不如这篇。

《不闻蝉》要再版了,所以出版商那边把沈薇推出来露脸炒热度。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盯着那刺眼的红幅。

直到身后老奶奶慈祥的声音响起: 还是跟以前一样吗?要三个栗子糕?

嗯。

我很快调整好表情,对她点了一个大大的头。

三个栗子糕就够我吃饱啦。

我捧着刚出炉的栗子糕,对老奶奶客气地弯弯眼,转身离开。

不经意抬头撞见身后的大屏。

林立的高楼大厦,硕大的 LED 宣传大屏幕镶嵌其中。

屏幕上原本循环播放的广告宣传切换成祁珩和一个女生的合影。

一张是深夜片场里祁珩去探班当红影星温颜,湿润朦胧的缥缈雾气中,女方身披男士西装,安静地站在导演镜头前,祁珩懒洋洋坐在摄像机后的躺椅里,盯着女方,眉眼高傲漂亮,眼底的笑意温柔缱绻。

下一张是他俩一起站在山头,肩并肩看日出,从乳白色的天尽头爬上来的橘红色日出,将两人并肩而站一高一低的背影勾勒得那么温柔。

……

曾经好像有听营销号说过,祁家小少爷跟正红女星温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们不止一次被营销号拍到过同进出一家酒店。

这次大屏宣传,不正好把两人的关系坐实了吗?

我缓缓垂睫,小口咬了口温热的栗子糕。

好苦啊。

今天的栗子糕,怎么这么苦。

夏天,天黑得很晚。

但架不住我住的地方离市区很远。

所以直到天擦黑时我才到了家。

我抱着我的书包,缓缓走上台阶。

等走到二楼的拐角时,我注意到什么,脚步慢慢停下。

一点点抬起下巴,仰头将楼上的人看着。

是祁珩。

他倚在三楼的楼梯扶手上,皮肤冷白,眼眸漆黑,冷眼看着台阶下的我。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会儿,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人家昨天都说不认识我了,我再热脸贴冷屁股拿着高中的情分贴上去是不是不太好。

心绪千回百转,最终我选择了无视。

迎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上三楼我的门前。

然而就当我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时,静寂的楼道猝不及防响起祁珩微冷的嗓音。

纸条你塞的?

我背对着他,点了下头。

真的很吵,我早上要早起上班,再这样吵下去我会休息不好。

身后的祁珩嗓音很冷: 你以为是我家吵?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他讽刺地笑了声,嘴巴很毒,说话很难听: 昨晚我九点半就睡了,一觉睡到天亮,桑小姐下次找事想个好点的理由。

找事。

这两个字像生锈的利刃般一下一下刮在我心头,刮得我心口发疼。

其实祁珩高中嘴巴就很毒了,被捧着长大的孩子,骨子里都带着一点儿傲劲儿,常常瞧不起人。

不过那时他嘴巴毒从来都是用在旁人身上,呛人百字不带重复字,把别人气得脸色发青。

他跟我坐同桌,在我面前只有一股别扭的傲娇劲儿,却从来不会说难听话。

想了想,我在手机便签上打下: 对不起,我弄错人了。

转过身,眉目盈盈将面前咫尺之遥的祁珩看着,抬起手机屏幕。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才落到我的手机屏上,脸色有一瞬间很难看。

我点点头,再次对他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

转身拉开房门。

却有一只微凉的手从身后将我拽住。

我低眼看去,那只攥住我腕的手骨节修长分明,薄薄的一层白肌下是经络清晰的青色血管。

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在身后咬牙切齿问我: 几年不见,哑巴了?

喉间涌上酸涩,这酸涩溢上我的眉骨,沉甸甸地将眼眶压得发酸。

我低下头,一字一句在手机便签上敲下。

祁珩,我现在不会说话了,你不要这样说我,会让我很伤心。

一行黑色小字在眼前模糊,我吸吸鼻子,低头无奈笑了下。

转身把屏幕递给他看。

6

祁珩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直到我把手机递过去了,他才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看向手机屏幕。

眉目溢着点冷淡和懒散。

可下一秒——

他的眉头不敢置信地拧起,眼神变得难以相信。

他一动不动,长久地看着我的手机屏幕。

嘴唇嗡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祁珩慢慢地,错愕地把目光重新移回我的脸上,长久地看着。

他忽然荒唐地笑了下。

嘴皮一掀,冷静地质问我: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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