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粤的十首经典歌曲
  • 阿梨粤的十首经典歌曲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布偶小姐
  • 更新:2025-05-22 23:2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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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阿梨粤的十首经典歌曲大神“布偶小姐”将裴稷宋如初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的孪生姐姐爱上了我的夫和家人一起杀了她扮作我的模娇羞的坐在我的床上等我夫君同我的爹娘也盼着她能与我的夫君琴瑟和万子千夫君推门进姐姐红着脸上前为他宽她还不知眼前的这个男比她还要可1我飘在空看着裴稷推门进他的铁甲上沾染着血与两个月不他瘦了一但也更英我的姐姐宋如初紧张的握了握衣然后心一横的从床上站起走到裴稷身边柔声道: [君上...

《阿梨粤的十首经典歌曲》精彩片段

我的孪生姐姐爱上了我的夫君,和家人一起杀了我。

她扮作我的模样,娇羞的坐在我的床上等我夫君同寝。

我的爹娘也盼着她能与我的夫君琴瑟和鸣,万子千孙。

夫君推门进来,姐姐红着脸上前为他宽衣。

她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她还要可怖。

1

我飘在空中,看着裴稷推门进来,他的铁甲上沾染着血与尘。

两个月不见,他瘦了一些,但也更英挺。

我的姐姐宋如初紧张的握了握衣裙,然后心一横的从床上站起来,走到裴稷身边柔声道: [君上,妾身伺候你宽衣沐浴吧。]

她的声音与我几乎一致。

但我们的声音原本是不同的。

七日前,她在我快死的时候对我说: [阿梨,为了改变这声音我可是吃了不少苦,你觉得和你像不像?]

自然是像的,因为裴稷这样谨慎的人也没听出眼前的妻子已经换了人。

裴稷卸下铁甲张开双臂,宋如初红了脸,一双细腻柔白的手去解裴稷的腰带。

她原本生的也并不白,但为了与我的肤色一致,过去两年她每日服用三白药 ,又终日不晒阳光,最后终与我一样白。

不仅仅是声音和皮肤,甚至我的神态举止她也学了十成。

她说她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做准备。

她说她势在必得。

裴稷低头看着她: [你换了熏香?]

宋如初愣了一下,随即柔声道: [恩,君上觉得这香味如何?]

裴稷眉头皱了皱: [重了,不及你以前用的好,换回来。]

宋如初忙道: [是。]

裴稷转身向浴池走去,宋如初忙跟上去,眼中是欣喜。

她没被发现,自然是开心的。

我不想去浴池那边,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裴稷十二岁便入了军行,如今已十三载,血气烈,床笫之事也异于常人。

虽不知道他在外的这两月有没有女子近身伺候,但每次他离家多日回来必定让我难以承受。

他也不疼惜我,反而还漫不经心: [你父母送你来便是要你取悦本王,倒不见你多用心。]

后来嬷嬷劝我对他逢迎一些,我听了嬷嬷的话,方让他不那么暴戾。

但其实,原本要嫁给裴稷的是宋如初。

可那年的裴稷带着大军从北境回天都时,他的马鞍上挂着五颗人头。

虽他对天子说是途中遇到流寇随手斩了,但明眼人都清楚,这五颗人头代表当年弹劾裴家的五个家族。

我们宋家就是其中之一。

裴家因弹劾血流成河,裴稷自然是要报复的。

于是五个家族献上稀世的珠宝和绝世的美人,希求他能平息怒火。

宋如初,就是那个绝世美人。

她担心自己会被裴稷折磨而死,苦苦哀求爹娘不要送她去。

父母疼爱她,最终让我代替宋如初嫁给裴稷。

我和宋如初虽是双生子,但出生之时术士断言我们其中一人会让宋家覆灭。

于是出生后安静不哭闹的我被认定是灾星。

他们准备溺死我。

阿娘不忍,以命相逼后我活了下来,我被关进宋家最深的小院里,只让嬷嬷照顾我。

从此,外人只知宋家捧在手心里的嫡长女是宋如初,并不知还有一个女儿叫宋阿梨,小草一样,在那方窄窄的院子里苦苦生长。

宋家人没有为我取名字,阿梨是嬷嬷为我取得。

嬷嬷说抱着我来小院这天,院中梨花开的正好,是她见过的最美,于是她叫我阿梨。

阿梨,阿离。

应了我这短暂的一生。

2

我的灵魂不受控制的飘到浴池边。

裴稷已入了池中,弥漫的热气里他靠着池沿坐着。

他身上是狰狞交错的旧伤痕,宋如初瞧见后吓的眼神躲了一下。

她在害怕。

我觉得可笑,她杀我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手软。

我飘到裴稷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虽然我一直有些怕他,可现在我希望他能感应到我,或者发现宋如初不是我。

我的尸体还埋在宋府的花园里,蚁噬虫咬。

若他能看在三年情爱的份上帮我报仇,我感激他。

若他不愿,将我尸体挖出来一把火烧了也是好的。

我喜欢温暖的地方,不想永远的躺在黑暗里。

可惜,他对我没有感应。

他闭目养神。

宋如初稳了稳心神,轻咬红润的唇,准备下池。

裴稷突然睁开眼看着她。

[君上瞧着妾身是为何?]宋如初问道。

裴稷道: [听说本王不在的这些时日,你回了宋家?]

宋如初立刻跪下: [是,妾身的母亲病了,所以回去了几日,还请君上恕罪。]

提到母亲,我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一痛。

当初她为了让我活下来以死相逼宋家人,却又在宋如初想要和裴稷在一起的时候把我骗回去,让宋如初毒杀我。

我想问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爱我,却又杀了我。

裴稷听了宋如初的解释后道: [既是你母亲生病,回去也无妨。]

我怔了怔。

裴稷以前从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新婚洞房那日,他说我是我爹娘送给他的,那我便是他的所有,从此不能再有自我。

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

受他磋磨,承他怒火。

那晚他捏着我的脸,冷声道: [纵使你生的的确惹人垂怜,也别想本王怜你半分。]

他说到,也做到。

成亲这三年,除了床笫之事,他与我并无多少言语,更别说让我归家去。

[谢君上恩怜。]宋如初柔声说完,起身走到裴稷身边,拿过棉巾准备为他擦拭身体。

突然外间有裴稷随侍的声音传来: [君上,天子急召。]

[知道了。]裴稷起身离去。

宋如初看着裴稷的背影跺了跺脚,恨天子急召来的不是时候。

3

宋如初回到房间,开心的转了几个圈。

我曾经的侍女叶儿这时候端着茶进来: [恭喜女君成功瞒过君上。]

叶儿是两年前抚养我长大的嬷嬷过世后宋家送来的。

那时我以为是家人疼我,现在才知道是为了宋如初代替我提前做准备。

他们,两年前就做好了杀了我的打算。

宋如初拉过叶儿: [你闻闻,我身上什么味道?]

叶儿仔细闻了闻: [大小姐您身上除了梨香,并无其他味道啊。]

宋如初有些不放心: [是么?可君上只靠近了我一瞬就闻出我以前用的沉香。]

我也不明白,裴稷平日并不擅香道,他是如何一下子就闻到宋如初身上的不同。

叶儿说: [可能是您之前用的沉香极好,香味一时不能消散,想来多熏几日梨香便能完全掩盖了。]

[有道理。]宋如初又点燃几支梨香,然后拿出一个小人用针扎: [永堕地狱,绝无轮回。]

小人上写着我的名字,宋阿梨。

我想教她扎小人的术士定然是个庸才,否则她扎了我这好几针,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扎了一会儿后对着小人说话:

[妹妹啊妹妹,你也别觉得自己不幸,你可是拥有了君上三年。]

[方才我瞧他时,他真生的如神将一半,可比爹娘给我找的那书呆子好太多了,不,是比这天下所有男子都要好。]

我嫁给裴稷后,她便不能再以宋如初的身份生活。

爹娘将她送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还替她招了一书生做丈夫。

只是如今不知那书生命运如何,想来是和我一样被杀了吧。

她拧着小人的头: [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若不是我,你又怎能嫁与君上,享受他的人、他的荣华富贵。]

[现在,这一切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曾经,她惧怕裴稷让我替嫁。

后来她见我在裴稷身边呆了一年都活得好好的,而裴稷又一步步走进朝堂中心。

她便又重新爱慕上了。

食不下,睡不着,疯魔了一般。

[叶儿,君上与阿梨,多久同寝一次?]宋如初又问道。

叶儿回道: [君上除了公差远行,只要在王府中几乎都是宿在二小姐这里。]

宋如初瞪了叶儿一眼: [那又如何,三年宠爱,还不是没有一儿半女,可见君上也只是用她解解乏闷罢了。]

她说的没错,裴稷对我说过,不要妄想怀有他的子嗣。

所以我一直在服药,我也不想生养出一个和我一样命运的孩子。

4

夜渐渐深了,裴稷还没回来,宋如初困的先睡下,让叶儿在裴稷回来时叫醒她。

我飘出房间,坐在房顶看向天子宫殿的方向。

前几日我听说天子病重,裴稷这时候被召进宫,想来是要临危受命了。

到时候,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知道会不会对宋家动手。

这几年,他已经蠢蠢欲动。

宋家和另外四家以为送上如山珍宝和美人就能让他不计前嫌,可这些怎能与他心中的仇恨比。

那日我回宋家,本想告知他们裴稷的心思。

可还没等我开口,他们就毒杀了我。

月亮渐渐落下去,东方微白,太阳要出来了,我不得不躲回房间。

我是鬼,我怕阳光。

怕我最喜欢的阳光。

5

裴稷是中午回来的,宋如初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等他。

我蔫蔫的躲在角落,我也饿。

我死前那半月没什么食欲,吃点东西便难受想吐,后来到了宋家,还未进饭就喝了宋如初递给我的毒酒。

所以,我也算是个饿死鬼。

宋如初这几日等裴稷等的焦急也没怎么吃,如今裴稷就在她身边,她胃口也好了。 

裴稷却并未动筷,而是瞧着她,目光审视,手指轻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难道,是他发现什么了?

[君上怎么不吃?]宋如初问道。

裴稷并未回答,而是说道: [你看起来胃口不错。]

宋如初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她本应是学着我安静温顺的模样的。

她放下筷子,低着头: [让君上见笑了。]

裴稷又道: [听闻你上月身体不适,未时宫中御医会来为你诊治。]

宋如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知道她担心是被御医瞧出什么,毕竟虽外表可改,但内里细微却是改不了的。

而我也是疑惑,上月我还未死,显然他说的身体不适的人是我。

这三年我虽也病过几次,但为我诊治的都是裴家自己的医官,如今他却让御医来。

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我的身体?

宋如初虽万般不愿诊治,但她不敢忤逆裴稷,于是不断问叶儿上个月我有哪些症状。

叶儿回忆了一下: [上月……二小姐也没什么事,只有些吃不下东西,吃点荤菜便欲呕吐,但总体也没什么要紧。]

宋如初听了神色凝重: [你这说的,怎么好像她有孕了一样。]

我心中也是一惊,但怎么可能,我并未断过药。

叶儿安慰道: [大小姐别担心,就算二小姐有孕也无事的,她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是啊,我已经死了。

就算我有孕,胎儿也不过两月,就算尸体被挖出来,谁又能看出怀孕了呢。

6

未时御医准时到了府中,为宋如初把脉后便和裴稷去到一边。

我飘了过去,听见御医对裴稷说: [女君并未有孕。]

竟然真的是裴稷疑我有孕。

所以他才会在意。

若我真怀了他的子嗣,他也可以尽早动手除掉。

[嗯。]裴稷淡淡一声。

[君上不必担心,女君脉象不浮不沉从容缓和,身体是康健的,君上若是盼子嗣,今年定有信。]御医以为是裴稷想要孩子了。

裴稷眼神动了动: [她,身体康健?]

[是,康健。]御医肯定回道。

裴稷望向远处的宋如初,随后吩咐身边的家臣: [去宋府通传一声,明日本王陪女君归宁。]

我与他这三年,他从未主动去过宋府。

甚至我爹娘来他也不怎么接见。

但他应该也并未发现什么,否则以他做事的手段,一旦发现宋府骗他,此时定已让宋家鸡犬不留。

宋如初知道他明日要去宋府后,很是不安: [君上这才见了我半日,是被他看出我不是宋阿梨了么?]

但很快又平复下来: [不对,他没有看出,否则早就取了我的项上人头。]

[不过肯定是御医刚才说了什么让君上起了疑心,叶儿,你现在就让人去打听一下。]

她是聪明的。

宋家这样的名门望族教出来的子孙,自然不会有庸才。

7

第二天一大早,马车就向宋府出发。

春日的太阳有些灼,我只能躲在裴稷的影子里飘向马车。

他身形高大,我在他的影子里未被灼到半分。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需要他这样的庇护。

到了宋府,爹娘早就等候在门口,见了裴稷立刻殷勤的迎了上去。

阿娘也拉住宋如初的手,眼中有着担忧。

我有些伤心,在我的记忆里,阿娘从未这样看过我。

就连我嫁给裴稷那天,她明知我可能会死,眼中却都还是高兴。

为宋如初能活下来而高兴。

可惜那时候我就是想不明白,总以为阿娘也是为我拼过命的,她定然也是疼我的。

[娘,让我和姐姐换回来我也是愿意的,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呢?]我飘在阿娘身边问道。

阿娘听不见。

活着的时候她尚且不顾我的哀求,又怎会在我死了记挂我。

她满心满眼的只有宋如初。

阿爹含蓄的问裴稷为何和宋如初前来,毕竟现在时局紧要,裴稷应该在宫中才是。

裴稷说是春日正好,宋家的园景又是天都城一绝,所以来赏景。

我知道他绝不是这样目的,但我还是打起精神。

因为我的尸身就埋在园子里。

爹娘应该还没有将我尸身转移走,毕竟宋家是大家族,人多口杂,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

裴稷慢悠悠的在园中游,宋如初紧张的跟在他身边。

阿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像在示意她不要担心。

阿爹问裴稷最近朝中局势,裴稷并未回答,摘了一朵海棠戴在宋如初的发上。

宋如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继而又娇羞的低下头。

爹娘也在笑着,他们松了一口气。

裴稷从前也为我簪花,他并不是多喜欢我,只是我作为他的一个物件,他闲来无事想装扮一下也能得些乐趣。

亦或是,在享用之前将我打扮的更合他心意一些,他能更尽兴。

[多谢君上。]宋如初娇柔的说道。

裴稷笑了笑,继续向前走。

前面就是埋我的地方,我的尸身就在那片荼蘼下。

可等我飘过去,我又感觉不到我的尸身了。

我看到土壤是新翻过的,尸体被移走了,应该就是昨晚做的。

他们终究还是不敢赌。

裴稷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怕他会察觉到什么。

可我现在会在哪里呢?

突然,起了风,无数梨花被吹了过来,风中一片冷香。

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裴稷顺着梨花飞来的方向看去,在园子的尽头,有一小小的院子,院中一棵梨树,莹白的花开的正好。

裴稷向那边走去,阿爹阿娘齐齐拦他,说那边没什么可看的了。

裴稷说他未见过这样月白风清的梨花,去看看也无妨。

宋如初立刻装作头晕的样子: [君上,天太热了,妾身有些不适,想去休息一下。]

裴稷见她脸色苍白额上有汗,犹豫了一下还是同她一起离去。

我看着爹娘的神色,我知道我的尸身定是在那院子里。

8

房间里阿娘陪着宋如初休息,阿爹则带着裴稷去了静舍喝茶。

[娘,那个灾星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宋如初问道。

阿娘点了点头: [昨夜我们剖开她的肚子,的确是有了。]

听到这里,我的肚子痛了起来,就好像我的灵魂也被剖开过。

我也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怀孕了。

吃了那么多的药,我以为我的身体应该不能再生儿育女了。

[幸而我们先动了手,要不然等她显了怀,我就没办法装作是她了。]宋如初庆幸着。

阿娘点了点头: [今日见君上对你也是极好,你也要快点把握住机会,等有了孩子,就算君上瞧出什么,看在孩子份上也就过去了。]

叶儿也说: [奴婢也找人重金向那御医问过了,御医说君上只是问小姐你身体如何,并无其他。]

宋如初有些不高兴: [那他也不是关心我,是关心灾星。]

阿娘安慰她: [如初,阿梨已经死了,以后君上便是你一人的了,你看今日君上还为你簪花,以后会恩爱到老,白子千孙的。]

宋如初这才有些笑容: [娘,女儿现在觉得好幸福。]

阿娘笑看着她: [我的乖女幸福就好。]

我没有再看下去,我飘了出去。

可我又能去哪里。

活着的时候啊,回不去的母族,融不进的夫家。

死后,竟也不得解脱。

晚上,宋如初如昨夜一般等着裴稷。

裴稷却还在风阁喝酒。

若是放以前,我会松一口气,他饮他的,饮的醉了才好,我便能睡个好觉。

如今却觉得奇怪,他明明白日里还给宋如初簪了花,为何夜里却不来了。

我飘去风阁,他正坐在那里,执着杯却未饮,同他一起的还有家臣周放。

周放说今天裴稷去了宋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演夫妻和睦,朝中必定认为裴宋两家是一体,如此一来宋家就被裴家的敌对者孤立,也形成不了什么威胁了。

原来这才是裴稷去宋家的原因,我还以为是他瞧出了宋如初什么端倪。

是我想多了。

周放还在说着朝中事,裴稷却有些心不在焉。

周放也瞧出来了: [主君有心事?]

裴稷道: [前几日本王做了一个梦,梦见女君和一小小孩童站在河对岸,对岸一片梨花开的极好,本王叫她,她却不理会。]

周放笑道: [想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主君想真正有个家了。]

裴稷却摇了摇头: [本王父母家人离世那天,本王也梦见他们站在河对岸,怎么叫他们也听不见。]

周放忙宽慰: [主君莫伤心多虑,况且女君此刻正好端端的在府中,只是一个梦罢了。]

裴稷饮了一口酒: [或许只是梦吧。]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又道: [你派人去盯着宋家,她回去了几日便身体无碍实在不寻常,今日宋家又似乎在隐瞒什么。]

周放走后,我在裴稷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他。

若不是我现在是魂魄,我是断不敢这样瞧着他的。

他刚才说梦见我和一小小孩童站在梨花树下,是否我和孩子死的时候,他是有感应的。

他……也在意过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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