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窝。
吱呀——
破木门推开。
巴掌大的地方。
一张铺着破草席的土炕。
墙上糊着发黄的旧报纸。
角落里堆着些破烂农具。
我反手插上门闩。
简陋的木头栓。
聊胜于无。
背靠着冰冷的土墙,身体才敢泄掉那口硬撑的气。
滑坐在地。
嘶——
脚踝的伤撞到地面,疼得眼前一黑。
冷汗瞬间冒出来。
牙关咬紧。
没出声。
不能出声。
堂屋的骂声低了下去,变成恶毒的诅咒。
……等着……老子弄不死这丧门星……
……反了天了…
还有苏小宝假惺惺的劝: 爹,消消气…手要紧…咱慢慢…
慢慢什么?
慢慢收拾我?
我扯了扯嘴角。
行。
看谁熬得过谁。
撕开脚踝上浸透血和泥的破布条。
伤口狰狞。
皮肉翻卷,沾着灰土。
化脓了。
麻烦。
屋里没药。
连干净水都没有。
我撕下里衣最后一点相对干净的布,蘸着唾沫,一点点清理伤口边缘。
粗糙的布料刮过皮肉。
疼得钻心。
手很稳。
末世里,处理过比这更烂的伤。
只是这身体太弱。
每一次擦拭,都带起一阵虚脱的眩晕。
胃里火烧火燎
阿洛
阿洛
阿洛
阿洛
阿洛
阿洛
阿洛
阿洛
佚名
佚名